韓春雨的名字zui近一周刷爆了生物界的朋友圈,一鳴驚人啊! 當初我畢業(yè)的時候來到了北京這座城市周圍動不動是211.985的院校學生,像我這種二流學校出來的學生如何自處,對于自己的畢業(yè)院校都不好意思啟齒,還好當時兄長的一句話鼓勵了我,人都要以母校為榮,四年的教育時間給你的學生生涯帶來的幫助是很大,所以今天更有幸說自己是河北科技大學生工學院畢業(yè)的,還沾了點小光,大四的生物統(tǒng)計學是韓春雨老師教的,我沒那么好的文采一下幾段話是我轉網(wǎng)絡的,寫的也比較真實!
對于韓春雨團隊的科研成果,河北科技大學生物科學與工程學院撰文稱:該科研成果找到了對基因組位點編輯范圍更廣的基因編輯工具。該工具*不同于以RNA為向導的CRISPR/Cas9基因編輯技術:這種從古細菌來源的Argonaute,利用短鏈DNA作向導,真正實現(xiàn)了對基因組的任意位置進行切割,將基因編輯的可能性推入了更廣泛的境地。
在業(yè)內專家紛紛對該成果表示關注和期望的同時,韓春雨團隊引發(fā)的“眼球風暴”也從專業(yè)領域迅速向互聯(lián)網(wǎng)蔓延,“韓春雨”成為“新晉”網(wǎng)絡高頻詞。
5月9日下午,在位于河北科技大學中校區(qū)的韓春雨實驗室——此次“風暴”的中心卻是另一番景象:將手機調成靜音,在一張脫了漆的辦公桌上,韓春雨用一套頗為講究的舊茶具泡了一壺茶。
針對一些網(wǎng)友對河北科技大學非“985”“211”的學界“地位”和自己“副教授”身份的熱議,這位苦笑著稱自己迅速變“網(wǎng)紅”的42歲科技工作者調侃道:“我可不是‘野雞大學’的‘草根學者’”。
說起自己就職的河北科技大學,韓春雨表示,這是河北省一座“正在崛起”的大學。
1974年出生于石家莊的韓春雨,和登上過央視“百家講壇”的河北大學教授韓田鹿是親兄弟。
本科畢業(yè)于河北師范大學的韓春雨,2000年在中國農(nóng)業(yè)科學院獲得碩士學位,2003年在中國協(xié)和醫(yī)科大學師從強伯勤院士和袁建剛教授,并獲得博士學位。
2005年年底,在中國協(xié)和醫(yī)科大學讀博士期間,作為*作者,他曾在《核酸研究》NAR期刊上發(fā)表過科研成果。在此后的十多年里,他只作為通訊作者發(fā)表過兩篇中文論文。“那只是為了學生有需要發(fā)表的論文。”在韓春雨看來,5月2日發(fā)表的科研成果才是他學術生涯第二篇論文。
“我搞科研目的要單純一些。”對于自己至今依然是“副教授”職稱,韓春雨表示,并非學校不重視自己,而是因為自己不想為評職稱和申報基金花費時間,“哪有副教授像我有這么大的實驗室?”
到河北科技大學工作后,他曾成為該校生物科學與工程學院*“國家自然科學基金”獲得者,隨后也獲得過一些各級科研資金的支持。
韓春雨坦言,開始此次科研時,他手中有可支配科研資金30多萬元,原本以為夠了。“夠用就好!”他強調。可沒想到做的時間比預期要長,所花費用也比預期要多。目前他還欠試劑公司30多萬元。“項目開始前學校已有資金支持。”他解釋說,以個人名義為科研欠款,“只是個人的自我要求”——不想在成果出來前再向學校伸手,并不是學校不支持。
韓春雨認為,一名科研工作者zui重要的品質是對科學的熱愛,“但談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”。
韓春雨至今還是一個無房戶,一家三口住在學校提供的58平方米的住宅里。而他剛到河北科技大學任教時,學校原本給他提供了130多平方米的新樓房。但他看重了如今這套舊住宅離自己實驗室只有5分鐘自行車車程的便利,于是婉拒了。“夠用就好!”韓春雨再次強調。
沒有留學背景的韓春雨,坐在實驗室一個短了一條腿的小轉椅上,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時刻關注著學術前沿的動態(tài)。有學生笑稱,他的實驗室就是少林寺的“藏經(jīng)閣”,而他本人就是那個輕易不出手的武林高手——掃地僧。
他經(jīng)常對學生說:“我們和諾貝爾獎得主都是通過互聯(lián)網(wǎng)關注科技前沿,但結果不同。”70后的他會借用周星馳電影《喜劇*》的經(jīng)典臺詞拋出自己的“梗”:關鍵要看一個科技工作者的“自我修養(yǎng)”。
熟悉韓春雨的人知道,除了足球,他zui熱愛的運動就是長跑。而早在讀碩士研究生時,韓春雨就被同學叫作“特立獨行的驢子”。